月影婆娑,晚风穿过雕花窗棂,带来些许凉意。端坐在月光中的林语秋颤了一颤,惹得一旁卧在躺椅上的中年男人睁开了眼,沉声问他:

    “怎么停下了?”

    林语秋深呼吸一口气,克制自己身躯的微颤,平静地继续念着话本子。念到书中女主因家中反对决心和心上人私奔时,听见了孟向荣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
    孟向荣仍阖着眼,面上没有表情:“你说这女子怎这般傻,居然要跟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跑了。”

    林语秋斟酌着,回道:“也许她日后会后悔,但那时那刻的感情却作不了假。”

    “感情?哼......”孟向荣讥讽地笑了,慢悠悠地说道:“感情这玩意,才是最不可信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要是因着一时的情深做了冲动的选择,余生只会有无尽的悔恨!”

    林语秋难耐地抬了抬腰,股间的玩意让他不适了好几个时辰,怎么也习惯不了此物的存在。

    外头传来打更的声响,屋内愈发昏暗。孟向荣起身,在他面前停下。

    林语秋长发散落,穿戴整齐的衣袍下却是光溜溜的一双腿,并拢起来跪坐在丝缎软垫上。

    孟向荣捻起一边衣角,看到林语秋听话地将他放入的器物含得极深,一丝也没露出来,满意地勾起嘴角。他放下衣摆,挥挥手就让林语秋回去了:“夜深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林语秋低头应了一声,费了好些力气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没让自己瘫软在地。他捡起叠放在一旁的干净裤子穿上,夹紧臀间的玩意走到屋外,关门前还低声道;

    “老爷早些休息,莫要让烦心事扰了清净。”

    说罢他垂着头,乘着夜色缓缓沿着小道离去,脚步一深一浅,极力掩饰着下半身的怪异。好在四下无人,只有连绵不绝的蝉鸣陪着林语秋度过这漫漫回程路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内,林语秋早已脱力,用手撑着一边墙柱才没倒在地上。映月休息去了,屋内备好了还冒着热气的洗澡水。

    他双腿岔开跪在地面上,长裤褪下,塌着腰高抬臀部,纤长的手指在其间摸索着,想将含了一晚上的拉珠取出。

    这拉珠还是个稀奇玩意,一颗颗圆润的小珠子在不着烛光的屋内泛着莹莹光芒,即使是没什么见识的人,也看得出来这物件用料之上等。

    只可惜是用来干那些个腌臜事的。

    林语秋长呼一口,放松着后庭,一张一合间埋得极深的拉珠从靡红的穴口微微探出头来。见状,林语秋将手指也伸了进去抠弄,然而却始终不得其法,没能将拉珠整个拿出来,反将自己刺激得浑身发抖无力,双颊酡红,倒像是在自亵了。

    他越想快点将这玩意取出,越被它折磨得舒爽难耐。夏夜的晚风从未合拢的窗子吹进来,反激得他情热不止,乳尖也在衣衫的摩擦下挺立着,脸上被体内的燥热蒸出了不少汗。

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,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响起,这贵物件才彻底从林语秋体内离开。他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,下身的衣物濡湿了一小片,发丝凌乱地贴在鬓旁,好不狼狈。

    待到林语秋沐浴完,已是深夜,窗外只模糊看得见随风摆动的枝叶和被遮挡了大半的沉沉月色。他累极了,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才是个头?

    他本不该是这样的处境......

    折腾了许久,林语秋终于睡去,在只能他一人进出的梦境内守得一夜安宁。